程正昌和蒋佩琪这两名字放在餐厅门口,估计没人会多注意,谁能想到,这对夫妻在美国竟然靠一碗“假中餐”搅得整个快餐行业都动了起来。
年入两百亿,还顺势变成了NBA球队老板,杨瀚森头上的光环可不是白来的。至于他的合同嘛,网络上的声音可真多,五花八门。有说他不地道的,也有人觉得这是背叛祖宗的味道,更有人直言中餐就这么变了调。
不过他们的生意确实不错,一年下来能卖到200亿,至于开拓者队的事情,确实也挤进了股东名单里头。
中国人可能不太喜欢,但国外的人却挺喜欢抢着吃呢,比如熊猫快餐,Panda Express,这名字简单又明了。在美国的超市、商场、学校、机场,几乎 everywhere都有,走到门口总能看到排得长长的队伍。
一大盘陈皮鸡,搭配炒面和炒饭,那股子甜辣的滋味,老美吃得满脸都是满足的笑容。
程正昌出生在江苏扬州,家境不错,他爸爸程明才曾是蒋介石的厨师,后来在台湾圆山饭店负责做菜。小时候的日子过得挺不错的,家庭环境优越,从小就对学厨艺挺感兴趣。
他们一家人后来跑到日本,在那里也开了家中餐馆。不过,日本社会对华人挺不太友善的,程正昌在学校经常碰到一些麻烦。于是,他干脆一拍脑袋,就奔向了美国。
1966年,他考上了贝克大学,主修数学。那会儿语言不通,日子过得挺艰难的。就在这时候,他认识了蒋佩琪,她是个香港人,在缅甸出生,英文特别流利,帮他补习功课。后来,两人一起去了密苏里大学继续读书。
蒋佩琪学的是电气工程,程正昌则拿到数学硕士学位,都是正统的理工科专业出身。
要是就这么一直过,也就是个普通中产,俩人平平淡淡地过日子,可偏偏他碰上了美国快餐这个机会,在亲戚开的中餐厅打工,做的是纯正中餐,来的都是华人,外国人根本不感兴趣。
对面那家菜里乱放酱料,豆芽也跟一大把,老美吃得那叫一个尽兴,排队都排到门外去了,程正昌这会儿立马就明白了。
要让中餐在美国站得住脚,口味必须得改一改,要本土化,让美国人的味蕾觉得顺口,做法要简单点,视觉上也得跟得上时代。
他跟亲戚提到想改改菜单,亲戚却说那根本不算中餐,还骂得挺难听,程正昌也就没再多说什么,自己掏了点钱开始干起了生意。
1973年,跟他父亲一道开了一家叫“聚丰园”的饭馆,他父亲坚持做川扬菜,那套传统的菜色,结果美国人吃了之后就不想换别的了。程正昌就跟他爸说,别太较真了,还是得弄些美国人爱吃的菜才行。
他们开始试菜,加入酱料,去掉骨头,把菜做得再甜一点、辣一点,摆盘也简便一些。没想到,结果美国人还真就接受了。
一位顾客建议他的店名可以用Panda,也就是熊猫,因为这个名字挺受美国人喜爱。于是,他就设计了个LOGO,熊猫快餐就这样出来了。1983年,他们进驻洛杉矶的Glendale商场,开始实行标准化、快餐化,出餐速度快,味道也稳定,价钱还挺合理的。那道陈皮鸡,后来成了招牌菜。
1987年夏威夷店一开业,甜口味的炸鸡成了招牌,去骨后再裹上酱,那种甜辣的味道让美国人越吃越停不下来。到2022年一年,陈皮鸡的销量已经达到了1.15亿磅,直接成了熊猫的“国菜”。
蒋佩琪也辞了工程师的岗位,用程序员的思维开发出了一套管理系统,叫“熊猫自动化工作站”。每家分店的库存、销量、员工信息,数据都能一清二楚,缺啥货能提前掌握,扩张的速度一下子就提上去了。从1983年起,每年开几十家新店,节奏相当快。
到2024年,仅在美国就开了超过2600家店,拥有五万名员工,年销售额突破200亿人民币,成为全美最大的中餐连锁企业。
咱们国内的人总是在吐槽熊猫快餐,说不是太咸就是太甜的,完全没有锅气,就是那种预制菜,感觉像是糖醋里脊配炸鸡似的。很多中国人吃一次就没再来了。
程正昌也提到过,熊猫快餐不一定算是正统的中国菜,但它体现了中国烹饪的精神。对于正宗不正宗,他并不太计较,结果也证明了一切。美国人在任何一家大型商场里进门,都能看到它的身影。
最常见的亚洲快餐之一就是熊猫,在资本市场上他们家的表现比较低调。程氏家族的信托资金涉足了房地产、科技、金融,还有体育领域。
到2025年9月,篮球圈传来一个大消息,开拓者队卖出了42.5亿美元,是汤姆·邓顿的财团买的。程氏家族的信托也是股东之一,这次买家的阵容里还出现了程正昌和蒋佩琪。
79天前,球队刚签下了杨瀚森,中国新一代的球员就直接加入了他们的队伍,程正昌一时间变成了杨瀚森的老板,华人资本能够闯入NBA,许多人都觉得挺出乎意料的。
他靠着卖“假中餐”,拥有了一支NBA球队,程正昌走的确实挺不一般的,这种路子挺有“野性”,在坚持传统和妥协中找到了一条出路。熊猫快餐的兴起,实际上也不算背叛,只是在异国他乡的一种变味,虽然口味可能不纯正,但让更多人知道了中国菜,靠着预制菜撑起了这么大的一片天地。
这也算为中餐的工业化探索出了一条新途径,而国内对于预制菜的争议还在持续。
美国人排着长队买陈皮鸡,咱们国内还在坚持讲究传统,中餐的“假中餐”早就赚得盆满钵满,甚至连NBA都有了话语权。
程正昌不是所谓的厨神,也不是文化的象征,他就是个理科出身的商人,一个善于抓住机会的机会主义者,把所有中国餐饮从业者的梦想都变成了现实。
在美国,让中餐走进了主流,虽然这主流可能带点油滋滋的感觉,也夹杂点妥协,但至少做到了被大众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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